沈约想起一事,“那时图画可有题目?”

诗盈摇摇头,肯定道:“没有,题目是家父所书。”

沈约扬眉道:“你可明白……”他没有问下去,因为他从诗盈脸上看到了答案。

诗盈果然涩然道:“今日听先生和金人所言,诗盈才知道这题目大有深意的。”

默然片刻,诗盈继续道:“家父看了张先生的那幅画,沉吟了许久,这才道——画的不错,然后让诗盈退下。”

沈约暗自诧异,心道自己难道猜错了?宋徽宗并不知道香巴拉一事?不然何以对那幅画无动于衷?

诗盈随即道:“诗盈看家父很有些不悦的模样,也不问画画的是谁,已知道父亲不喜欢这幅画,可还想为张先生争取,于是说作画之人画工虽不如家父,可也是难得的工笔。可是……家父却淡笑道——最难得的是他的苦心。”

沈约沉吟道:“这么看来,令尊是看出画中的劝诫之意了?”

诗盈轻叹一声,“今日若非听先生谈论,诗盈还真不知道画中有这多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