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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点亮了堂中的纱灯,却看到公主凄婉的模样,只想说些什么,可话语哽咽在嗓间,无法出声。

这些年来,她们遭受了太多的苦难,知道人微言轻的道理。

公主能如何?

哪怕曾经的皇帝,不也是仰人鼻息的度日,活得屈辱不堪?

很多事情,帮手并非责任,而是权利,她们一介弱女子,能要求别人什么?

沈约喃喃道:“难道说……张择端有意让……令尊寻找香巴拉吗?”

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想。

诗盈缓缓摇头,“当初张先生并未立即离去,诗盈以为他在等待消息,于是兴匆匆的将画作呈现给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