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都是默默把人整死的,从不跟人正面交锋,他说都是蠢人,辨不清,知道蠢人有罪,直接弄死就好了,不需要出面的。

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南绛转头,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云令政看过去。

云令政抬手,落在了南绛的肩膀,眸光之中含着轻蔑,瞧着比自己矮了几分的蚩淮:“云家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但世家大族,哪家没有几个动荡的时候。至于是动荡倒了,还是动荡起了,谁也说不准。今日,说不清个所以然,你巫族大祭司,可在这里嚣张不起来。”

蚩淮拧眉看向了南绛,对上在官场浸淫无数年的云令政,他这个深山大祭司的气势显然是不够的。

他看向了南绛:“南绛,你的父母……”

“拿人父母要挟人嫁与你,你一个男人,就只会这点手段了?”云令政且开口了。

笑容之中,更是显现刻骨轻视:“还有别的能动脑子的手段吗,拿出来我看看。”

蚩淮从未见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他死死的皱眉盯着云令政:“我跟南绛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