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婴妹难堪地喊了含糊喊了一声云大人。

“南绛这个狠毒的人,她缝我的嘴,打我……”

饶是再怎么疼,她都想要云令政认清楚南绛的丑陋面目。

南绛有一瞬间的心慌,缝了婴妹的嘴,这是从前的她绝不会做的。

她看向了云令政,莫说是云令政,就算是别人,是云姒,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她也觉得……恶毒……

“做得好。”云令政走到了南绛的跟前,不是将她挡在身后,而是将她拉到了蚩淮跟前。

他站在她身后,眼底淬着入骨的寒意:“能把一个跟兔子一样的人逼的做这种事情,你们兄妹,好手段呢。让我听听,是对我的未婚妻子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情,才能让她这样!”

那声音沉了下来,文官的威严,立即显现。

南绛没见过这样瘆人的云令政,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