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镶蓝旗这次是为复仇而来,气势汹汹,真夷战甲还没出动,只是眼前这些包衣阿哈,便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李将军,我在沈阳时,便听守备大人说过你的大名,镇守铁岭十年,蒙古建奴不敢扣关,连经略大人都夸将军勇武过人,忠勇可嘉,是难得一遇的将才,这次有将军辅佐,奴贼定然丧胆!”

李克泰微微一笑,眼前这个朝鲜人明显太过乐观。

“能多杀建奴便好,能守便守,守不住便罢了!”

金应河抬头诧异望向这位辽镇副将,若是靖安堡有失,开原便要直面建奴了。

伴随包衣阿哈开始推着盾车攻击墩台,一队队辽镇壮丁也登上了城墙。

他们在墩台上架起一口口大锅,锅内混合着污水粪便,柴火在锅下熊熊燃烧,很快地,一锅锅金汁被煮沸。

金应河捂着鼻子走过墩台,天朝守城计策之完备,让他今日大开眼界。bigétν

此时箭楼上的明军弓手已经伤亡殆尽,失去压制的包衣兵很快推进到城墙下面。

战意高昂的包衣手持重刀、长枪,跟在撞车、分韫车后面,一边躲避墩台上扔下来的石块,一边用弓箭向上面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