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警官的确也是人生头一回被腰抱,可敏锐的脑子比躁红的小脸来得还快,只低头瞧了下她两手的力道,掰是掰不开的,最关键他还不太敢碰。竟只是抬头伸指头“嘘!”了骆贤涌,他才听清,原来是这种叫法。

“骆大小姐,我是展长松。”展长松回复道。

骆鱼雁听得又惊,竟一下松开,还不愿意相信,不是武大管事来告诉她真相吗?展长松稍一转身,骆鱼雁瞧着了,就身子一软,挂着泪后仰了去。展长松伸开手臂揽她过来,怀抱身前之时她已不省人事。

就是在她榻前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她也还是没醒。展长松借着这个机会来来回回询问着别院里伺候的佣人,果真,每一个都一口咬定都是武乐书这个罪魁祸首啊。这听得多了,怕是连展长松都要这样想了。

他看着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这大夫都行不行啊?哎?要不干脆我再闯一遍海宅算了!“哎呀?对啊!你们为什么不去请海株昆海大夫呢?”

骆滨江摇头答:“哎呀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好请个男的大夫呢?展大警官您也快快请回吧!就是求您可要只字不提呀,老朽就感恩戴德了您呢!”

展长松也叹了口气,无奈道:“您想那么多干嘛呀?她这明明就只是心病,提我保准好用,还不快去?”

展长松竟吆喝上了,骆为里瞧了两下,赶紧跑去,他竟还等了一等。算了,一定能好。“展某告辞。”展长松走的还算轻快,可骆为里就真惨了,快马加鞭赶去不说,这回宅他哪能跟得上罗一涟的马车呀?

可算到了宅门口,骆贤涌一脚冲出来,“走!找武乐书算账去。”骆为里一听,坏了。他跌下马来,骆贤涌骑上去就跑了。害的他马鞭还攥在手里呢,撒腿就跑,追了一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