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江拦他不下,展大警官推门而入,只身一人。却也宅子里的哪一个人都没放过,打量了做派,问询了关联,还扫了眼身后,掂量着功力……骆为里一直跟着他,他倒还是把宅子的每个犄角旮旯都转了一遍,才终于垂头丧气认了一无所获。

可一瞥,哎?这是哪?骆滨江居然守在门外,他身后是?骆贤涌!那看来这里得是骆大小姐的别院啊!她?对!赵邑就是她请出来的!

展大警官一冲挤到门前来,骆为里屁颠几步也没跟上。爷俩个却拽住他,可是使不得呀!“有什么使不得的?我就站这问她,叫她出来答话。”展大警官站的一身正气,骆为里却跑上前说:“大小姐这几日久病不起,是下不了床的,更出不了屋啊!”

“病了?”展大警官也犯难了,好像她那天的确受了惊吓,却疾呼:“骆大小姐,展某有几句话问您,您能否出来答话?”

骆鱼雁听得惊了,竟直接跑来还喊:“武乐书!是武大管事!”

展大警官才更蒙呢,骆家的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怎么问都是他武乐书干的!可到底怎么干的呀?一问三不知。真有意思!就剩这一人儿,竟也如此?

展大警官嗤之以鼻,看着眼前骆家的三人,又摇头一笑,连病了的,你们都没放弃串通一气啊?好。我服。我不问。我走还不行吗?哼,陷害一个姓武的,全城能费这么大的劲儿!

可展大警官一侧转身子,门就开了,他还没抬脚,就被骆鱼雁扑上抱紧了。四个男人都好惊,跟来的丫鬟都有直接吓晕的。

可骆鱼雁还只念念叨叨:“武大管事!武大管事……”

骆家男人的脸简直比猴屁股还红了,唉声连天的。骆贤涌赶紧扶住老爹,又让给骆为里扶住,他上前叫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