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睁睁爬到台上去的,却是骆为里,一上来就招手吆喝:“戌时上场绝对是吉时啊,众位同乐同乐啊哈哈哈……”好像他已经赢了似的。

已经打了三刻钟,汗流浃背的杜七衡好生烦厌,他单打独斗惯了,什么都不用别人帮忙,竟真的停手想转身哄他下去。小武得见,飞身赶来挡住他,朝骆为里见礼迎请。杜七衡顿了一下,好,规矩就是规矩,不限人数和场次。我认,可你?是啊,小武还一身清爽,如沐春风一般。

杜七衡动了动肩膀,暗气生暗劲儿,又来。骆为里就真的不按套路出牌,压根没走到位上,竟直接回身来击。小武猛地被夹击,众人竟都倒吸口气,怎么这样?可小武游走自如,闪身下腰扫腿一气呵成,竟是他俩双双倒地,他却鹤立鸡群。众人竟蒙了,好多都鼓掌叫好,又一反应,哎我这是?

小武也蒙了,不好意思,我记住了,下次不来!可葛汗青还是站起来了,他这个身板动起来,胜似头狼啊!太有意思了!是啊,这么个小台子上,站着这么个小乖乖,哪个王者都想生扑啊!邹盘之瞥见又撂下眼去暗喜,我只要等,就够了。

可本以为自己无论如何都等的下去,但今儿清早武乐书摘了花独秀恩爱了初夜的消息传来,骆鱼雁却怎么也躺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质疑而咆哮,喊叫又大骂,嘲笑还自怜,最后却说要梳洗打扮问了他去。骆宅鸡犬不宁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一日尤为惨烈。

正又赶上展大警官登门问话,他是从码头赶回来,先去了最后两家渔夫家中,才来敲了骆宅的大门,可怎么都不让进啊!

不是,什么意思呀?啊?这案子就该着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我还真就不信了呢,“不让进,我闯。您就抓紧让骆大所长抓我回去问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