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年少轻狂的事就别提了,这委屈怎么能是说的完的呢?心儿那个丫头干等不来,也是个怂蛋的货,还得我帮着她出头,撂倒这个姓穆的。

可葛汗青却真的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这都过了两天了,人家穆大少爷还在人前各种显能耐呢!他赶紧跪下受令,竟不敢夸下海口了,“干爹,大郎一刻也不敢放松,求您容大郎得个下手的机会能全身而退也为时不晚呢!”

五爷想来也是,可费润一个高音单挑他,“你学学人家章简,得令就动,一去一回就让肖宅天塌地陷的,那才叫王者,你看看你。”葛汗青被这话抽的嘴脸歪斜浑身颤抖的。

可费润估计还想说他走漏风声,让武乐书有了防备才不好下手的话呢,又一想真置他于死地,这么棘手的差事落自己身上怎么办?可他一闭嘴,还真就看见干爹直盯盯瞧着他。费润腿一软,也跪下来了,“干干爹,四郎嘴快,就是替大哥着急,可绝没有别的意思呀。”

可是没事往外抖落个自己干净见底儿的人,五爷的确不喜欢,“老四啊,这两天禁你的言,你都不长记性啊?”费润一听立马哭嚎,葛汗青心中暗喜,跪得都直溜了,邹盘之扫了眼他俩,也低下头去,五爷还接着说:“你在外面酒桌上都能交下人儿的,自己的哥哥交不下吗?”

这一句五爷说的更冷,大概也是他心里的痛吧。吓得费润连哭都不敢了,邹盘之却一下明了,直接跪了下去,叫了声:“干爹!老四还小,我代他受过,您下令吧。”

五爷竟一下愣了,好像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张脸,那两个也盯着邹盘之仔细瞧了瞧。盛怀洛又凑近了些,五爷才抬头一看,是傅云空走进来了。

傅大少爷远远一看,真是无聊。走到跟前,竟也直接跪下了,“爹,我来晚了。”是啊,这个天儿从《艳阳台》上看过去还是很好看的呢!

五爷终于欣慰一笑,“好,好啊!既是都到了,那就说正事。大郎的差事眼下遇到难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们几个啊还是要同心同德才是。再说这个武乐书跑到《花满园》看门去了,你们得着机会也不妨过去转转。帮他我的确是想,但也有心无力,看他造化如何吧。好了,都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