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爷一听说穆凛然和武乐书闹僵成这个样子,他可真乐呵不起来了。

“你说说这穆大少爷怎么能这么办事呢?”五爷开口竟是碎叨:“啊?他武乐书不管是做了什么错事,可也都只是宅子里边的小打小闹啊,回去经管一通也就是了,这可好,家丑不可外扬他偏偏弄得人尽皆知。哎我原本把心儿嫁给他那会,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是这么个小肚鸡肠的人呢?这受力不讨好的活全是武乐书干了呀,这都多少年了呀,连点小恩小惠都没有不说,他还真是卸磨杀驴的痛快呀!哎呀呀我这个心呢,是好不甘呢!”

五爷说着说着竟捶着心口,险要痛哭的架势。这哥几个左右瞧瞧,哎?今天《真吾堂》也没外人呀?这干爹,这是……

嗯对!估计是戏瘾犯了。

要不,就是想到谁了吧?

可他还没完,“你说说就这样把心儿放在他身边,我能放心吗?啊?那肯定是有了新欢,旧爱再讨巧也是个守空房的日子了呀!哎呀呀这就是洛阳城里最好的人家啊,我是怎么瞧的呀我?”五爷拍着大腿哭着,突然问盛怀洛:“哎?我都等了几天了呀?”

盛怀洛这才敢说话:“回主子,就昨儿个一晚上。”

“才一晚上啊?”五爷一下蔫了,又纳闷:“就这么难熬?”

众人这回连相互瞧瞧都不敢了,这心里边是真没底,真不知道干爹在说什么呀。

他又一下甩了扶在鼻头的手出去,精神起来了,“哎呀那算了吧,既然事已至此,咱也不便过多插手,人各有命嘛,兴许他武乐书这个门儿看的好,哪天官复原职或是干脆升个总管都未可知嘛。当然了,穆大少爷,大郎还是多留心些,我的性子没什么耐心,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