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护她一辈子的。

“姜笙,你自己做了些什么还需要我提醒吗?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向我问出这种话?”

傅北行的不耐更加明显,脑袋的神经也在相互撕·扯,隐隐作痛。

也得亏姜笙是电话打来,如果当面谈的话,傅北行自己都不敢保证,他会对这个女人做什么。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漆黑的房间里听着血流声消磨时光,起初是害怕的,后来竟然生出一两分兴奋感。

有些东西被理智压抑,不代表它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