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的话,那我便开口了。”

傅北行也失了耐性,想起姜予安的电话在他手机里躺了三年,眸底便覆上一层阴冷。

三年,他被欺瞒三年。

或许更久。

那些出现在姜予安身上的伤疤,她喝醉酒时的恐惧胆怯,现在回头想想,除了与姜笙有关,还能有谁?

思及,从傅北行嘴里吐出的话也泛着几分寒意。

“昨天婚宴的闹剧不消我说,你们姜家也应该有自知之明。你我本就没有领结婚证,这桩婚事便就此作罢,今后姜家与傅家各不相干,听明白了吗?”

“傅北行……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姜笙手脚冰冷,没有料想到傅北行竟然断得如此干脆。

他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