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一楼。

傅北行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迈步出去:“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我爷爷和温女士要求做各种我不喜欢的事情,那种情绪大概和你得知蒋延钦向蒋家妥协回去当他的蒋家大公子差不多,无力又恶心。你不知道,在所有人都自以为是觉得他们所作所为是在对我好时,只有姜笙站在我这边。”

只有她,记得他的生日,在他刚从那黑暗的屋子里出来时给他送一块蛋糕,连姜予安都不记得,她才刚回到姜家却记得。x33

也只有她,在后来每一次他与老爷子和温女士反抗时会为他说话,而不是像他们这些所谓的亲友口中,老爷子和温女士是为他好。

为他好,多可笑的一个词。

时至今日,他已经有些不记得那块蛋糕的味道,但却永远记得,他从那间漆黑的屋子里出来时所尝到的甜。

他吃过很多苦,只有那块蛋糕给过他甜头。

他不想弄丢。

蒋延洲听完他的话沉默了很久,直到医院外的冷风吹拂过他们面庞,他才重新看向傅北行,目光复杂。

“你、你就因为姜笙曾经站在你这边,所以你就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