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她都嫁给你了,你为什么把人送出国都不给人钱!哇,你就让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自生自灭,你是人吗老傅?”

傅北行抬手挥开他的手指,要了一杯酒在卡座坐下,“在你问我这些问题之前,先动动脑子想想,她是哪儿来的本事把你给过肩摔的!”

关于蒋延洲的问题,他倒是也想知道,每个月汇过去的钱为什么姜予安一分没取。

出国之后,她就如同失联一般,再打不通电话。

除了偶尔能在母亲那里得知她的一点消息,其余时间都毫无音序。

她赌气不愿理他,他又何必主动招惹,给她不必要的念头。

可如今看来,他的确做得太过。

蒋延洲也要了一杯酒,懒懒地倚靠在沙发,对傅北行的提问无所谓。

“她一个小姑娘在国外,总得学点东西保护自己吧,过肩摔有什么?也就今天是我,要真遇到色。狼,就圆圆那点本事可没用。”

傅北行拿着酒杯的手指微缩,眸光黯沉,“别管她叫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