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不跟他贫,脑海里想起姜予安给他一个过肩翻的场景。

那么娇小的身躯,却能把蒋延洲在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弄倒,反应和速度都不是她应该有的。

至少在三年前,她还是一个只会冲爷爷告状的娇小姐,什么时候连打架都学会了?

黑眸沉下去,傅北行睨向旁边还在回味美人刺的好兄弟,“让你查的事情,你查多少了?”

蒋延洲倒不是在想那个过肩摔,相比起来,那支舞更让他值得去回味。

尤其是姜予安说在国外除了上课就在兼职,没有时间、也没必要练舞时的落寞,简直我见犹怜。

“我真是不懂你,圆圆她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在国外能有什么可查的。她和我跳舞的时候都说了,除了上课就是在兼职挣钱,估计姜家那对抠门夫妇连生活费都没打给她。”

蒋延洲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想想姜予安一个人可怜在外,就愤愤不平。

忽然想起来她出国的时候已经和傅北行结婚,立刻摆脸色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