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尚未痊愈,又因心中不忿想要报复后于秦淮河花船上,大腿中了一铳至今还在家拄拐!

即便是你二表哥秦王朱樉,也因驸马挑拨,明为替妹婿出头,实则因自身颜面,故而欲借花船缴税之事行挑衅之举,

却被那位吴被那个疯子一顿猛捶,臀部肿大得生生涨裂了外裤,含泪接过了驸马李祺的黑纱斗笠!”

“竟有此事?”

李增枝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眼蓦然圆睁,愣了片刻之后,喃喃自语道,

“驸马李祺之事,孩儿倒有所耳闻,却不曾想,竟连秦王殿下也”

“事关秦王脸面,知晓内情之人谁敢乱嚼舌根?”,说着,李文忠眼中竟涌出一抹敬佩之色,感叹道,

“就连为父也不得不承认,那位吴学士是真猛,也是真的受宠,事后不过是被圣上用玉如意给揍了一顿,小惩大诫!”

说到这里,李文忠瞳孔蓦然一缩,低声呢喃道,“若仅仅是尚未缴纳税银之事,再行补交倒也无妨,但九江却偏偏羞辱了应天府衙差,而那个疯子不仅性格偏激,还极为护短,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