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处事不谨,言谈太过恣意,说不定哪一天,咱们今晚在座的几位,就都得落得个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此言一出,魏长空大异往常的言谈风格,顿时让大堂内陷入一片寂静,邓飞云与杜青林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一抹惊诧不解之色,

直到邓飞云在桌底下悄然踢了踢自家女婿的脚之后,杜天斌颇有些犹疑的话语,才打破了堂内的这份寂静,

“义父,您好似自打从小杨村回返句容之后,便有些兴致缺缺,不知因何事烦恼?”

沉默了片刻,眉头仍旧微皱的魏长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极其迷惑的说道,

“说来也怪,从昨晚上开始,本县便隐隐有种心惊肉跳之感,始终绕于心头挥之不去,

今日劝课农桑之际,面对那些泥腿子,不知何故,竟顿感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直至现在,本县总有一种阴霾罩顶,大难临头之感,却又不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