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膛急速起伏的李祺正待反驳,却一时又不知该从何入手,突然,灵机一动,冷笑道:

“你既祥知秦淮河众多花船的底细,想必也该明白,此刻你身处的这条花船,乃为何人所有吧?”

天底下最为憋屈之事,怕就是被人给无视,若说更为憋屈之事,恐怕就是三番四次被人给无视,李祺此刻可谓是深有所感!

无视了黑色纱帘下,面带得意之色的李祺,吴忧摆了摆手,

“潘云葛风,将涂大人扶下去,请大夫给他治伤!”

“是!”

拱了拱手,两人正待扶起双脸肿胀,难以开口言语的涂节,秦王朱樉却是重重的搁下了酒杯,寒声道:

“吴显扬,这里恐怕还轮不到你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吧?”

“若是秦王殿下,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说到这里,吴忧双眼微眯,幽幽的说道:“那么,最好还是让在下发号这个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