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王可不敢受堂堂应天知府大人的礼!”

“显扬不必多礼!”,与秦王的冷嘲热讽相比,晋王却要温和的多!

先被吴忧讥讽,继而又被无视的李祺,隐于黑纱之中的脸不由的出现了羞怒之色,喝问道:“吴显扬,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本府原本以为,身为韩国公之子,就算不是人中俊杰,也该是个中翘楚,怎么着也该是个人物,

却没想到,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草包一个!”

“你”,被吴忧如此嘲讽,面红耳赤的李祺正待说话

“别急,秦王殿下不便明言的话,由本府来替你解惑也是一样!”

吴忧不屑的摇了摇头,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朱樉,继续说道:“秦淮河是什么地方?秦淮河上的花船,又是哪些人的产业?

若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闹得人尽皆知,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想必驸马不会不知吧?

本府给出的解释,就算是个超级大草包,想必也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