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虽然完了,但是冲洗的盐水脑袋里还有。”

随后魏延持看向钟老道:“钟老别着急,让它淌一淌,等两三天淌干净了就可以摘了,摘的时候可疼了,您要忍住啊。”

“啊?还要那么久?”

“留的越少,预后越好。”

魏延持语气和煦,像是哄小孩子一样,钟老笑了,道:“你给我做的手术,我听你的就是了。”

魏拓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徐文清恨不得去堵钟老的嘴。

魏庆国眼神狠狠的看着魏延持,满是埋怨。

魏延持嘴角勾起一个小小弧度,稍纵即逝,这可不是他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