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有气无力的问道:“是啊,我什么时候能下床啊,这头上怎么还长着管子呢?”

问到了魏拓的盲区,魏拓也不知道钟老那些管子是干什么的,他看向魏延持,希望魏延持能站出来说两句,魏延持却低头写着什么不说话。

但是领导们都看着呢,魏拓想到自己有限的知识,硬着头皮道:“我这就把管子撤了,这么一直通在外面,脑袋不是进风了吗?协助的护士怎么搞的?我怎么说的?”

他还发了脾气。

魏延持终于绷不住,哈哈笑起来。

魏拓脸色发白,气鼓鼓的看着他:“魏大夫,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钟老本来就伤了脑袋,现在竟然还要往脑袋里通气,那不是引风是什么?你看看这血,这么大会淌了一盆,人能有多少血够这么糟蹋啊?”

魏延持笑眯眯道:“这不叫引风,这也不全是血,这是生理盐水。”

“因为钟老受伤时间长,瘀血已经变成了血块,直接放是放不出来的,所以得用导管,在用生理盐水来回清晰,把瘀血冲破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