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a-liit="tawdazdc4">“怎么了?”

data-liit="tawdazdc3">女同志们纷纷朝角落注目,只见一身材壮实的妇人正抱着包袱上蹿下跳,旁边跟了一个虎头虎脑的丫头。

data-liit="tawdazdc2">那是泼妇王翠花跟她十四岁的女儿刘秀,她们俩的褥子竟然莫名其妙湿了水,那一片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就算有炉子,到今晚为止也不一定能烤干,这床是没法睡了。

data-liit="tawdazdc1">“怎么会这样……”围观的女孩子悄悄议论。

data-liit="tawdazdc0">“谁这么缺德啊?”

data-liit="tawdazdcz">天没下雨,房间也没漏水,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使坏。

data-liit="tawdazdcy">王翠花把手里的包袱重重一扔,刘秀收到母亲的眼神示意连忙跳下炕守住大门。

data-liit="tawdazdcx">“你们都瞧见了吧,单单老娘的褥子被弄成这样,简直欺人太甚!今儿要是不把使坏的人揪出来,谁都别想出去!说吧!是哪个龟孙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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