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挑了挑眉梢,那意思是,她不吃,他就不会放下筷子,就那么僵持着。

白清欢很想翻白眼,忍了又忍,最后放弃了,低下头去将去壳虾仁咬在嘴里。

避免他还要继续喂饭,她赶紧挪动椅子,坐到他对面去,用左手扒拉饭,证明右手不行,她还有左手。

“你就这么怕我?”傅殊白瞬间没了吃饭的胃口,将筷子搁置,撩起眼帘,薄唇微启,这话说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这话说出口,他又后悔了。

不该将她逼得那么紧。

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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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感情叫来日方长。

白清欢用勺子挖米饭的手一顿,她并不是害怕他,而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