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事不计较,并不代表她不在乎,只是看在怀榆的面子上一再忍让怀媱,也不表示她没脾气。

如今,怀媱简直是在她的底线上一再试探。

怀媱惊呼一声,捂住自己被打的发疼的脸,满脸的怒火,在微弱的白光映照下死死瞪着徽音,

“别跟我说这么多没用的,你就是个祸害,以前勾引沉时,现在看他不喜欢你了又勾引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托成的,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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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徽音只冷声吐出一段话,“你如果实在闲的,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省的整天满嘴脏话,给月门丢人,给你爹丢人。”

“你”

怀媱气恼的全身颤抖,却半晌憋不出一句话。

若论没有素质,徽音还是比她高一些的。

正在二人僵持之时,走廊暗处突然冲出来一个瘦弱的身影,一把护在徽音身前,对怀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