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的瞬间,霎时间一股陌生的慌张流入他的心头。

他有些说不出口的不自在,自从云影镇回来后,近些日子他一靠近徽音就是这样,无端生出一些异样。

所以平日里他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但并没有什么用,那股异样的感觉不降反升。

他不知他怎么了,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陌生。

徽音不以为然,还以为他在害羞,“跟我客气什么,我就你一个徒弟,还不得处处关照着你,胳膊抬抬。”

她不由分说帮他穿好衣服,再笨拙的给他系好腰带,谁知这条绣着海棠花的腰带结构复杂,半天都没弄好,烦的她俯身盯着那条腰带仔细研究。

沉时看着她低头琢磨的认真模样,心中隐隐生出一股熟悉的躁动。

他别扭的移开目光,心却在某个地方炽热起来,全身上下因为心中沸腾,变得血液逆流。

这是这么多天来,她们第一次长时间的近距离接触。

等到终于将新衣裳穿上,白色长袍给他加了不少分,将他的身段衬得更加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