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也被怀榆收入眼中。

怀榆戳戳他,“怎么,心中不舒服了?”

“没有,”他顷刻收起多余神情,再次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打开折扇一摇,“她终究会与我成婚的,如今让她自由一些又何妨。”

只是她如今的脾性的确与年幼时大不相同,比以前活泼了许多,这让他对她的兴致再次燃了起来。

沉时听觉灵敏,又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于是一字不落的将那句话收入耳中。

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面前女人,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久违的烦躁。

徽音沉时二人回到安乐亭已经正中午,天色出奇的好,烈阳从乌云中探出头,大地炙热。

接下来的几天,徽音与沉时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作息,每天上午修习剑法,下午练习内力,晚上看一些书籍。

原本安乐亭常年无人来打扰,她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又自在,但如今昭渊回来,时不时的来安乐亭找她,打破了这份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