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安阳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骡车在晃。

孩子刚醒,脑瓜子多少还有些不清醒,他想都不想,一掌就拍开车厢的门,大喝一声,“大胆毛贼,胆敢偷小爷的车!”

然后就听得一声闷响,伴随着啊哟我去的叫喊声,骡车来了个急刹。

“夏安阳!你想做独生子女你就说,我离家出走可以,但是你要取我性命,看我能不能答应你!”

说完,摔下骡车的夏安茹连滚带爬的起了身,拍着身上的尘土,怒视着弟弟。

夏安阳心道不好,连忙滚下车,“这你也没跟我说你在赶车,我哪儿知道啊?摔疼了吧?来来来,我给你拍拍。”

“别过来,”夏安茹往后退了两步,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邪魅一笑,“安阳,你把我怼地上了,瞧,我这手都擦破皮了,你说你是不是该将功补过?”

看到老姐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夏安阳多少有点儿发怵。

他凑到跟前,看着姐姐指着的所谓擦破皮的地方,怀疑地问道:“你这伤口,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得清啊,将功补过的事儿我该不该呢?”

主要夏安阳怕这人告状,他娘还好些,但是他爹就挺虎的,只要姐姐告状,必给他松筋骨,服务而且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