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鹮被他所言气得不轻,不过底下还真有几人偷偷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她,她心知此事不能多做纠缠,只会说多错多,便也忍了气,不再开口。

可她不说了,阙商却不愿就此罢休:“怎么,原来朱宗主所谓的大义不过是在慷他人之慨,轮到自己便就不愿意了吗?”

“阙商!”朱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怎会愿意去做如此没有把握的危险之事!

“啧,诸位都看见了吧,你们呀,一个个张口闭口的为了修真界,为了大义,结果呢?轮到自己身上便是百般不愿了,这幅嘴脸可真是够恶心人的,本尊可见不得这般假仁假义之人,下次谁再敢提让我们霜离献祭之事,本尊便受累,先送他去献祭。”

他说完后,场内鸦雀无声,玄清沉声道:“阙宗主又何必与大家置气,他们也不过是有些心急而已,依我看,阙宗主说得对,大家离飞升之时尚早,如今此事,我等都还不必过于着急,今日是饯别宴,大家就不要再提此事了,别伤了和气。”

他的话听着像是在安抚众人,实则是却是在提醒阙商,真正对此心急之人乃是那两位渡劫老祖。

阙商自然也听明白了他的威胁,心中烦闷地将杯盏中的灵酒一饮而尽。

他心知他如今也只能在一众元婴化神面前这般硬气,届时面对渡劫老祖,他怕是也会如同今日之元婴一般,只能卑躬屈膝。

这场宴会到底还是不欢而散,阙商心事重重地回到住处,发现莫衡之和白霜离正在等着他。

“小离儿,你今日…怎么穿得如此不同?”阙商还是头一回见白霜离穿黑衣,一时还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