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商看着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木清河,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为了让众人知晓霜离无情道已破,便将你二人之事当众说了出来,我本以为如此便能令他们死心,却不想玄清那老东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道是为何,原来他竟还有如此后手!清河,你糊涂啊!”biqμgètν

木清河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莫衡之却道:“我与师尊……定情也不过才一月有余,白泽宗之人知道的都怕没几个,这青龙宗的宗主又是如何事先知晓我与师尊有情,从而为他准备忘情丹的呢?”

白霜离道:“莫非是那向天鹤在历练之时发现了端倪?”

莫衡之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吧,他历练之时确实没有遮掩他对师尊的依恋,可向天鹤在场之时,他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啊,他是如何发现他与师尊有情的呢?

听到白霜离说起向天鹤,阙商问道:“向天鹤可是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弟子?他怎么了?”

白霜离便将他在秘境中袭击他的事说了出来,在听到他是夺舍之人后,阙商脸色顿时难看不已。

“那玄清如此急迫地献出阵法,便是因为他身后有渡劫老祖撑腰,小离儿,你遇到的夺舍之人,多半就是那两个渡劫老祖之一。”

听闻世上尚有两名渡劫老祖,莫衡之和白霜离都有些震惊,此事他们前世也是不知的。

阙商继续捋道:“如此说来,他先前用灼魂,杀衡之是其中的一个目的,但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