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豆豆这事,燕绾心情沉郁,便躲进了小厨房。

豆豆与云来,一个坐在凳子上瞧着,一个帮忙烧火,老老实实的待在燕绾能看见的范围内。

“夫人很不高兴。”景山道。

薄言归也看出来了,她虽然面上没有苛责,但对于这件事,已经将账算在了摄政王府的头上,便也是算在了他的头上。

拂袖转身,踏步刑房。

衙役被动了大刑,血淋淋的挂在了木架上,脑袋耷拉着,血水沿着衣角不断的往下滴。

“说是听着,不是本地口音,倒像是与京城来的,口音与咱们相似。”底下人低声跟景山汇报,将一锭银子奉上,“赃银也已经拿回来了!”

景山接过银子,转身回到薄言归跟前,“主上,这是赃银,说是……可能是京城口音,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怪不得绾夫人要生气,多半是因着摄政王府的缘故。”

“京城来的。”薄言归掂量着掌心里的银子,目色沉冷如刃,“好得很!”

训练有素,京城口音,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