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书所在的学校是住宿式贵族女校。一般情况下一周会回一次家,其他的时间都会在学校里。

沈宴之没那个耐心去陪着这两个人,将她们俩扔在学校附近便驱车离开了。

白羽笙则是借着学校午休的时间,带着沈予书吃了点好吃的,然后把她送到了学校里。

夜晚。

沈宴之带着三个随从一同去了关押徐惜尔的大牢里。

徐惜尔是他的一块心病,如果不加以除之,沈宴之心神难安。

属下向沈宴之汇报道:“二爷,徐惜尔的被捕以后,她背后的靠山,资本已经全部跟她划清了界限,没有一点点的纠葛。也就是说现在的徐惜尔就是囚犯,不会在社会上掀起太大的风波,请您放心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沈宴之坐在椅子上,双手扣叠在一起,不停转弄着带在手上的戒指,神韵间慢慢渗透着一种极致冰冷的算计。

沈宴之垂眸间,权衡设想了一个又一个了结此事的办法,却唯独只有一种深入他心。

“徐惜尔的情况怎么样?今天下午是不是一直有人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