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瞥了她一眼,另辟蹊径的说:“各有各的丑法。”

白羽笙下一秒狠狠的掐住了沈宴之的大腿内侧,痛的他大喊了一声。

他无辜的申诉:“你干嘛呀,下死手?你再往上点掐到哪儿了知道吗?”

“好好开车,好好看路。”

沈宴之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嘟嘟囔囔了一句:“说也也不对,不说也不对,真的是……”

“是什么?”

“是我的绝世好老婆。”

“如果一会儿你敢和她有一点点的眉眼往来……”白羽笙气呼呼的在沈宴之眼前攥紧了拳头。

沈宴之不等白羽笙的话说完,特别有自知之明:“我就把我眼珠子扣出来,串起来给你当项链儿。”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