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录研究所,人体医学科主任,霍宁修。”

老旧的工牌上,赫然清晰的几个字刻印在白羽笙的心里。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研究所?”白羽笙不由得问。

“我与你年纪相仿,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了。”聂云襄随后便离开了。

白羽笙紧紧捏着这块牌子,看了良久。葱白般的手指止不住的抚摸着父亲的名字,以及旁边的那张已经模糊不清的照片,那张照片记载着的是父亲年轻时的样子。

她痴痴的望着照片里的父亲,多年以来的委屈与悲伤化作了一行清泪,划过了绝美的脸颊。

匆匆数年,阴阳永隔。

或许那个血色淋漓的夜晚之后,白羽笙毕生的枷锁已经成为了宿命。

“父亲,你到底做了什么,害的女儿好苦好苦……”

她无助的蹲在角落里,止不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