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事儿,沈宴之也发麻……

沈宴之吞吞吐吐,神色窘迫,站的笔直,探长架子不知去向:“那个舅舅,这个是办案需要,陆雨蝶死了,我们需要从画开始着手调查。”

“什么!死了?”白昌义在最短的时间内经历了最庞大的打击,他推开两人,一个健步奔向自己的画,嘴里碎碎念:“你等我看看你们拆的是哪一幅,等着哈。”

“每一幅……”白羽笙本来是想给舅舅一点儿心理准备的。

结果,老爷子在看到自己的画被拆的七零八碎后,捂着脑袋假装气晕,气得恨不得将真胡子吹飞:“你们……你们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

“舅舅,你健康得很,没病,别装了。陆雨蝶在画里放了自己,勾引男人,所以我们才会调查她的画作,您这不就方便我们了吗?”白羽笙细声细气的说着,在沈宴之的身后躲得那叫一个严实,胆怯已经刻在了脸上。

白昌义还能怎么样?总不会因为几张画就揍她一顿吧。可心口这股子火没地方撒,憋的又难受。

“所以,你们两个人黑灯瞎火的躲在一起,不为别的,就为了专程拆我的画?”白昌义的不可置信中隐藏着无名之火。

“那……那您觉得我们应该干什么呀……”白羽笙可怜巴巴的问。

白昌义左看右看,没寻着一个趁手的武器,索性直接把自己鞋脱掉,朝着白羽笙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