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玲珑将自己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一副不想见人的样子。

赫连越看得好笑。

他被她暗搓搓骂狗都没郁闷呢,她倒是郁闷上了。

伸手将她头顶的被子掀开,看着她被闷得有些发红的脸,故意沉了沉脸,“病还没好,也不怕闷坏了。”

司玲珑倒是没挣扎,依旧躺在床上,只别过脑袋,一脸悲愤的生无可恋。

“臣妾好多了。”

【我都社死了,社死和闷死有什么区别?】

赫连越就被她气笑了,见她别过脑袋露出的红透的耳尖,也担心她是不是发烧了,毕竟着了凉的。

伸手,大掌轻轻摸向她的额头,肌肤相触的瞬间,床上的人却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一般,下意识躲开他的触碰。

重新扭头看向他时,眼里依旧带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