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焚天密语传音,听得两人浑身打了个激灵,看向一身红衣的公羊焚天,两人眼中多少都有些畏惧。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公羊焚天从不认为所谓的功勋子弟都是飞扬跋扈!蠢笨如猪!好色如命的货色;那毕竟都是小说戏文里的角色,用来衬托主角罢了。bigétν

蒙在鼓里的人或许都认为他们是白痴蠢货,但仔细思索一下,难免不会察觉出其中的猫腻;他究竟是什么货色,公羊焚天也不知道,他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轻易在背后议论别人,多说多错,少说不错。

“牧人歌驻守天龙之潭还是不让人放心啊!”萧垦眼咕噜提溜转动,视线朝着对面的公羊焚天眺望,抚摸着胡须沉吟良久道:“听闻公羊十二侍都是精兵强将,何不派遣一两位过去,也好让各位安心啊?”

公羊焚天一双猩红的眼睛斜瞄了眼萧垦,那注视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鼎气波动;却是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令得这位比公羊焚天大上许多岁的萧垦脊背上都透露着一股寒意。

“我的人!你调的动吗?”公羊焚天神情淡漠,手掌摩梭着手中的白玉古蝉,语气中的冷漠和不屑,已经让大帐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就好似烈火烹油,随时会炸锅。

拓跋罡面色不变,明亮如墨的一双眼睛来回在萧垦和公羊焚天身上扫量,心中暗自鄙夷萧垦:这个白痴

萧塱自然察觉出气氛的诡异,看着公羊焚天那双猩红的双眸,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伸出自己蒲团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萧恳的头上,猛地往地下一按。

“碰”

“咔嚓!”坚实的木地板直接被萧恳的额头给磕断,巨大的力道让萧垦自己都措不及防,木屑在开裂的地方四处乱飞,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头颅已经落在了木地板下,黑漆漆一片,只能看到细碎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