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雪了,这鬼天气。”

越野车的空调呼呼作响,拜耳特看了一眼起霜的车窗,暗骂了一句。

“那帮混蛋居然让我们来做这种活,真是不可理喻,列文斯那家伙也就比拜耳特大人您平级,他凭什么命令我们。”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伸手抹了一下车窗,看着窗外的被越野车车队围绕着的那个六边形底座的塔型装置。

层层淡蓝色光辉沿着装置每一层之间的缝隙流淌。

“列文斯那家伙确实太傲慢了。”

拜耳特冷哼一声。

但是他没有再说话。

傲慢是傲慢一回事,打不打得过是另一回事。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看着自家老大没有再说话,也很识趣的没有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