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华能不能活下来,只能看他的造化。

我只是一点小手术,止血没问题,但救命却不敢保证。

像苟小华这种特殊的情况,我没有多大的把握。

看着苟小华这张腐烂的脸,立马让我有反胃的感觉。

“谁是医生?”

我回头朝着祠堂门口喊了一声。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回答我。

“我来……”

所有人让开一条道,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四伯。

四伯拄着拐杖走进祠堂,他径直来到我面前,打量着晕睡过去的苟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