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无意与古女茉儿对抗,要是能跑,它绝不会在此多留;

怪只怪花解语那疯妇,为了能留在古一兮身边,竟在心神完全被控的情况之下,还在不断咬牙坚持;

就是因为她的那股执念,它才始终迈不出这个怪圈,逗留在此不断与古女茉儿周旋;

该死的,再要这么下去,就算它不死在古女茉儿手上,也要失去花解语这幅皮囊;

它等待这幅皮囊已经好多好多年了,时间久到它早已没了概念;

要不是怕失去花解语这幅它垂怜已久的肉身,它哪里会选择死守这里,与她共同进退;

“你不计较归不计较,我记仇归记仇,两者又不冲突,有什么好讲”茉儿翻白眼道;

“记仇?记什么仇?”花解语不解的问;

它还没跟古女茉儿计较算计使诈之事,她倒还先记起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