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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真行低下头,有些不服气地说:“我就是风自宾,为什么不能委托给自己?”

杨老头不知从哪儿抄出一根藤条,在石桌上抽得啪啪响:“还能不能让人省点心!谁稀罕现在那个破公司吗?你怎么不知好歹,为啥不让你直接露面,学了这么多年都没开窍!

有些事,以你现在的身份不合适。还有一些事,我们都不合适直接出面,只有让夏尔那样的当地人去做。煞费苦心做了这么多安排,你却自己拆台。

你要做的事情,将来一定会遇到对手,牵涉的利益越大对手就越强大。有朝一日满世界都有人想干掉你的局面,也不是不可能出现。你签这样一份委托书,那还换身份干什么?”

华真行从小到大没少挨揍,杨老头这根藤条使得神出鬼没,给华真行留下过无数深刻的印象。回想起来已有一年多没挨过抽了,可是今天一看杨老头这个架式,华真行还是有些打怵。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仍然低着头道:“我懂,我错了!您老就别生气了,这份委托书又没有让别人看到……其实我就是想试试,我说话好不好使?”

杨特红用藤条指着他道:“我先问问你,我说话好不好使?”

华真行赶紧点头:“好使,当然好使!”

杨老头:“那我再问你,为什么要找死?一点小小的权欲感而已,便不知自制,还能有什么出息?明知不该却不能自制,便是找死,这和抽蝎子、抽叶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