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了窗边,没有再站在那里。

披风重新挂好,他回到了木工台前。

倒是没有发难,冷冷静静。

叫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洗了手,随意用毛巾擦了擦,然后又主动地凑到了他身边。

无所事事,看着他。

明明他浑身上下都是这般不好接近,脾气怪异的样子,但她似乎免疫了。

见怪不怪,趴在桌子前看他。

“你不冷吗?”

她看着他白得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带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