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卫长震惊地看着南昭雪的动作。

那支香犹如催命符,又像是鬼眼,明明灭灭,让他也愈发觉得不适。

他脑门青筋迸起,低声说:“好吧,其实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得到护城使的命令,让我带人去劫一辆马车。

其实当时我也是懵的,而且还没有劫成,忽然就听到林子里哨声响。

事先就说好的,那是行动停止的哨声,因此,我们什么也没有劫成,就又回去了。”

“本来以为,会遭受一顿训斥,没想到,护城使什么也没有说,我们还暗自庆幸。

平时护城使对我们很严厉,而且他性子暴躁,喜怒无常,但凡是完不成的,都会被军处处置。”

“接着说。”

耿卫长噎一下:“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