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冷。

昏暗的房间中没有任何的窗户,也没有任何的灯火,永不停息的黑暗中,罗宾并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一天?

两天?

三天?

甚至是一个月?

半年?

她不知道。

大概每隔一段时间,那一群戴着面具的家伙就会走进来,用针管把营养液和药物注射到自己的静脉中,以保证自己能够存活下来。

海楼石镣铐的束缚让自己虚弱不堪,但她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