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再仔细看看星辉项目的计划书,这周五就是开标日,绝对不能出丝毫的差错。

突然,手机响了。

刚接通便听到凌飞语吼道:“死丫头,你死哪去了?为什么搬家都没有跟我说一声?你是想吓死我?”

凌飞语是简然高中兼大学同学,在简然众叛亲离的时候只有她站在简然身边。

简然远走后,来江北发展,凌飞语想也没想便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陪着简然离开繁华的首都来到了江北市。

她本想来陪简然两个月,等简然稳定下来了再回首都,结果爱上了这个地方。

两个人将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开了一间婚纱设计工作室。

简然需要钱,只有钱能给她安全感,她需要多一份工作来赚钱,便进入了创新科技公司,于是她只是出资并不参与婚纱设计室的管理。

但凌飞语知道,这仅仅是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是简然再也不愿意拿起笔去画婚纱图纸,所以简然选择了一个跟绘画专业完全不搭边的工作。

那是简然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伤,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帮她抚平心中的那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