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轻轻瞥了一眼章秀,笑骂道:“你这丫头,行事越来越疯,我和沙大人相谈正欢,你无端闯入也就罢了,还抢酒喝,喂喂喂,别喝啦。”

沙润拍桌而起,大声说道:“不准喝了,你喝得是我的酒。”

李非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沙大人,酒咱们有的是,这坛酒就让给她好了,你别激动啊。”

沙润不明章秀和李非的关系,见他笑得洒脱,擦了擦嘴角的油腻,傻笑道:“下官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不过大人你是一个好官,平易近人,咱益州人有福气呀,呃呃”

话没说完,他的脑袋便趴在了桌上,口中有节奏的响起了呼噜声。

章秀不屑的说道:“就这点儿酒量,切”

李非摆了摆手,说道:“喝酒不看重量,喝得是酒品,所谓酒品如人品,酒风看作风,这沙润是难得的老好人啊,因为心中惧怕跑到我这儿自首来了,这好人啊,总是多愁善感,而有些人,常温文尔雅,一喝酒就变成了疯子,不敢做的事敢做,不敢说的话敢说,这才是最令人讨厌的。”

章秀说道:“先生,我来这儿可不是和你讨论酒品的,和盗匪的中间人已经抓到了,他们将盗匪的藏身之地,现在只等您一声令下,派兵去讨贼啦。”

李非沉吟道:“也好,宁客的骑兵营也训练了一段时间啦,现在正是验证成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