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此时孙东凯也会为秋桐的如此神态感到意外,同时感到紧张。毕竟他是做贼心虚,虽然他确信没有任何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但他还是要心虚的。

工会主席也似乎感到很意外。

秋桐这时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地说:“既然孙总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

“行,就按照孙总的意思办!”工会主席也点头。

工会主席和秋桐出去后,我发现孙东凯的额头竟然有细细的汗珠。

冷汗,这是冷汗。我立刻做出了结论。

“她怎么会那样看我。”孙东凯自言自语地喃喃说了一句,接着又摇摇头,自我安慰地舒了口气,转头看到我正站在身旁,随即恢复了常态:“处理赵大健的后事,你就不要参与了,毕竟这事是因你而起,让工会去弄吧。”httpδ:Ъiqikunēt

我点点头。

“唉。”孙东凯又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赵大健竟然猝死,竟然会发狂死。难道他是因为自己诬告秋桐不成发狂而促发了病症?这也太不值得了。他这人啊,就是太要强,容不得一点失败和挫折。唉,性格决定命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