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还有的话,那我就是以后夏季孩子的爷爷,是夏雨以后孩子的外公。”说到这里,老黎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接着又笑。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想的够长远了。”

“当然,你以后的孩子也可以叫我爷爷。”老黎说。

“为什么是也可以呢?”

“因为。”老黎的眼珠转了转:“因为你不肯做我儿子啊,所以只能是也可以喽。”

老黎的解释似乎有道理,说得过去。

和老黎分手后,我回到集团,孙东凯不在办公室,估计还在不知哪个窝里醒酒。

我虽然不知道,但他的驾驶员肯定是知道的。

我去了秋桐办公室,她正在看报纸,沙发上放着一条围巾。

“你买的?”我问秋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