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你这是污蔑!”我叫起来。

中年汉子自得地说:“你自以为做的很干净漂亮,以为你今天在宁州我们就不会怀疑到你,但你却忘记酒店是有监控的,忘记我们是可以查到你今天早上坐的六点十分的飞机离开的星海,忘记我们是可以在秦璐的宿舍里查到秦璐在医院的流产病例的。

“我们到医院一查,签字的是你,这就对上号了,这一切就可以变得合理了。所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就是你杀了秦璐,所以,不要和我玩花招,老老实实招了,按照我刚才说的交代。”

“马尔戈壁,你这狗日的,我没有杀人,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你让我交代什么?”我大叫起来。

中年汉子又是猛地一派桌子:“妈的,到了这里还敢发飙!”

话音未落,高压电击棒又开始了,我再次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发现我正被挂在窗边,窗户开着,审讯室里没有暖气,冷风嗖嗖吹进来,我浑身感到了刺骨的冷,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冻成冰棍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的热量基本就要耗尽了,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冻死了。

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觉。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但我的大脑却还一直有意识,模模糊糊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