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致命的错误,那天晚上送她到医院,第一不该用她的真名字登记,第二不该在手术单上签署我的名字。当时脑子十分紧张,只想到赶快让她脱离危险,根本就没想其他的更多,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

不由十分懊丧,现在似乎有个小辫子被秦璐抓在手里,这滋味很难受。

同时想到秦璐,她似乎是很善于抓住别人小辫子抓住别人把柄用来挟制别人的人。这一点让我感到了几分愤怒和厌恶,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偏向了谢非。

不想和秦璐说任何话了,当即挂了手机。

然后,我立刻拨通了谢非的电话,上来第一句就是:“师姐,你在哪里?”

“哦。易克啊,师弟你好啊。”谢非说。

“先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急急地说:“在家吗?”

“不在啊。我昨天就到杭州了,来开一个会,后天才能回去呢。”谢非说:“怎么了,师弟?问我在不在家干嘛呢?”

一听谢非不在家,我的心里松了下来,谢非不在家,秦璐充其量只能和老关去闹,谢非不在场,她和老关在哪里见面都是一样的效果。

我回答谢非:“呵呵,既然你不在家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