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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不久安然领回了第一个月的工资,按规矩上交了一半给赵父赵母,曹丽丽看了,这才没继续说安然在家白吃白喝的话。

安然的生活上了轨道,孩子也一天一个样地长大,而因一连两三个月没有周凯的音信,赵母便不由问起了这事,道:“然然,周凯给你寄过信吗?”

安然摇了摇头,道:“一直没寄过。”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安顿好了,寄封信回来了啊。”赵母皱眉,其实已有了不好的猜想。

去年冬天第一次高考,隔壁大队就有个知青考上了,回城后慢慢断了联系的,因为不在一个大队,她本来不清楚的,现在周凯离开了好久,没个音信,队上有相熟的人问起周凯,听说这么回事,那相熟的人娘家在隔壁大队,就说起了娘家那个知青的情况,赵母一听就担心,所以这时候便这样问安然。

安然听了赵母的担心,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给咱们寄信,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也没办法啊。”

上一世便是这样,知道周凯抛妻弃女,拍拍屁股走人了,赵父本来想找周凯算账的,但一来这时候出趟远门不容易,二来根本不知道周凯的学校,虽当年结婚时,知道他家是哪儿的,但具体地址也不知道,所以竟是两眼一抹黑,根本没法找周凯算账。

这会儿赵母听了安然的话,不由眼前一黑,紧张地道:“这可怎么办,我听说……我听说隔壁大队有知青走了就没音信了,周凯他……他会不会也这样?”